县太爷听完此话,顿时面色大变,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甚至都有些无法理解他的话语了。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过河就要拆桥吗?此事明明不是我做错的,分明是你们!” 然而他的控诉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黑衣人听了更是冷笑连连。 “活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愚蠢的话。” 那漫不经心的话语无形之中释放出来无尽的压力,县太爷见此,衣袖下的拳头攥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