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 而最严重的,则是他的左肩,是反复的贯穿伤。 「怕是左臂废了,虽然不至于截断,但将来拎不得东西,做不得活,更不可以再弯弓。」李赋一边给薛镇处理肩伤,一边叹惋道。 李月娇听得心里难过,用炭盆烤工具的时候,坐在那儿默默垂泪。 他都这样了,方才在宫中还能支撑坐着,还能抓人,还能冷静地吩咐人做事,还能和自己说了那么多。 甚至还记得把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