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有排斥、抗拒的反应。 注意到这些姑娘异样的反应,叶萧皱起了眉头,对杜蕊问道:“你们难道不想回家吗?” “在你们来这里之前,我们有时也会谈起,如果有一天我们获救了会干什么。虽然对当时的我们来说,这种讨论无异于白日做梦,但人如果没有梦想,又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杜蕊自嘲的一笑,说道:“就以我自己来说,我的家在北方的小县城,父母离异,我跟着我妈生活。我妈改嫁后,把我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