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突然把自己的左胸拉了出来,一条长长的疤痕,并不是刀疤,而是仿佛被撕裂的痕迹,大长老笑得有些狰狞,“记得到个痕迹吗?这是你那个兄弟滕剑在我身体上留下的。” 大长老松开了郎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你知道当时的感觉吗?我都已经无法形容了,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我都已经我为我要死了。” “你确实该死,真的后悔当初让你逃跑了,留下了这么大的隐患。”郎兰盯着大长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