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巴拉斯虽然人已经在巴黎外了,但他还关注着巴黎的局势,每天让人把巴黎的报纸收集起来寄到自己这边来。 他还和许多留在巴黎的人维持着通信关系,通过信件来了解罗伯斯庇尔等人的动向。 这天他看报纸,看见一条消息弗罗斯特向国民议会报告战俘情况,请示是否进行战俘交换,如何交换。 巴拉斯一边喝咖啡,一边都囔道“为什么要申请?他明明可以自己决定一切,议会能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