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跟在厉衍初的身后，一直盯着他受伤的手出神。

“她什么时候可以将孩子流掉？”

厉衍初随便用手帕擦着自己手上的鲜血，看着顾凡冷声问道。刚刚对慕月言的柔情男人瞬间荡然无从，现在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

“她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现在她又拒绝吃药，而且她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她现在的状态若是流掉孩子的话，很危险。”

顾凡沉思了一会儿后，对厉衍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