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迟迟没有到场,不只张知节面上无光,在场的所有人都面上无光。刘瑾这个样子不仅是不将张知节放在眼里,是将所有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此时听到张知节幽幽的说了这话,其余的人面上还是笑吟吟的,但是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像谷大用,虽是司礼监秉笔太监,还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中名列第一位的,兼着东厂提督,也最受刘瑾的防备。 实际上谷大用只是挂了个秉笔太监之命,在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