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的部位被她咬破了皮, 现在已经结了痂,只留下两个暗红色的小点。 安糯这才想起来,下意识的踮起脚尖,想更清楚的看看他的伤口,表情严肃:“你擦药了没有?” “没有擦。”陈白繁的背脊微曲, 弯下腰让她看,很做作的说,“好痛。” 安糯伸手轻轻碰了下,看着那米粒大小的伤口,问:“多痛?” “肩膀一动就痛,今天可能没办法自己吃饭了。”陈白繁认真道。 安糯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