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淮州了。” 赶车的车夫跳下马车,点头哈腰地对着车帘。 “嗯……”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帘子后传出。 车帘微动,一个身穿月白锦服的少年从车身跳了下来。 风尘仆仆后,他仍然周身透着股矜贵之气,虽然面容尚未长开,但已经是一副极俊美的翩翩少年模样。 他怀中抱着个睡熟了的少女,仔细看二人的长相极相似,都是一派眉目如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