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走了。 书房内的吕不韦却是心事重重,一时间有些惆怅和不解,许久,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他莫非真的对权力二字毫无兴趣?儒家那些人尚且做不到,他一个杂学家能看透这些?” 这是吕不韦最不理解的地方。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是如何看透这些的,若洛言只是一个浪子也就罢了,可洛言偏偏想做事,如今更成了秦国的太傅。 他岂能不知权力二字的重要性。 若无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