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时候,一进门的那棵大槐树,不知道何时被刀剑劈成了只剩一个木桩,伸展出来的干支全都被砍了下来,此刻这棵大槐树光秃秃的,像是被砍去了双手双脚的人一般,只剩下一个笔直的躯干,就连躯干上都有不少的刀剑上。 云邪目光冷然的走进西亚的房间,而这房间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桌上的瓷器瓶罐,似乎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都变成了碎片,现在这房间中还能称得上完好的东西也就是一些质地比较坚硬的桌子和板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