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副其实，对了，听说杨助理之前是你的副经理，她怎么爬得比你还要快？」

何欢闻言，笑了笑，知道这家伙原来是打探消息的。

在他们看来显然以为我跟她是竞争对手，毕竟这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一对竞争对手，一个小副经理一下子就爬到了他的头上去了，这不可能不让人猜测的。

难怪润业的人也不会怀疑她会将润业的数据交到他的手上来，虽然那数据只是个鸡肋，但是多少还是帮了一点儿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