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车开出来的欧阳一鸣,康雨霏真是怄死了,以往叫车,就算慢终归能叫到,可是现在,都过去好几分钟了, “霏霏很讨厌我吗?” 康雨霏口是心非道:“没有。” 她能说讨厌吗?能吗?就是因为她,她才会在单位被人排挤,还有她自以为是的称呼,要是让同事听到‘霏霏’,那她估计也没必要再解释了。可这个男人表面温和有礼,实际上是极霸道的,容不得别人说‘不’,一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