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哪里像,不过何铭远这话他还是喜欢听。 “没有,只是很舍不得孩子——哭了。”何铭远有片刻的沉默,身为律师,他是冷血无情的,可是想到几小时前康雨霏强忍着的泪,冷硬的心还是起了丝波澜。 欧阳一鸣手轻刮着孩子的脸,微蹙眉道:“支票她收下了吗?” “收下了。” “阿远,你同情她?”欧阳一鸣挑眉看向何铭远,平淡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不悦,但何铭远知道,欧阳一鸣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