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是解冻了表面的冰,这骨子里的还没解冻呢。” 纪辰轩姑妈着急了:“那怎么办?” 周萍没说话,再次拔掉装着陈年黑狗血瓷瓶的瓶塞,口中飞快念了一句咒语,扬手往纪辰轩姑父正脑门上一泼! 这一泼,大半瓶就下去了,周萍脸上有些肉疼。 众人,只看见,那已经颜色发红黑的狗血,落在纪辰轩姑父湿哒哒的脸上,然后发出了类似烤焦的滋滋声! 然后但凡是黑狗血流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