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紧握住的手,话一顿,牙齿磕到舌头上,口腔里传来一丝腥甜味。 眼泪,比刚才还要迅猛地飙出来,她的手指死死捏成拳头,语气越来越重,“秦暖昏迷的时候,你想尽办法去救她,那么你又有没有想过吴萱的丈夫?他失去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该有多痛苦多难受?” “人死不能复生,一句将功抵过,就能让所有人原谅顾廉的罪行吗?” “……若你们真有悔意,就该体谅吴萱丈夫的心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