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了蹙眉,掀开带着水汽的眸,问:“顾向席,你怎么了?” 顾向席的思绪,还停留在她母亲去世这几个字眼上,直到怀里的人动了,他才被惊醒一般,看似用手掌去抚摸她的脑袋,实则遮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发现自己慌乱的眼底和苍白的脸。 好一会儿,他确定自己的声音不会露出破绽了,开口,“没什么。” 秦暖没发觉到他的不对劲,声音软软得又说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