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了皱。不过这点小伤她还忍得住,惦着左腿一瘸一拐地过去了。 “三爷,陈诺答应过我,要帮我父亲做手术的。但是他突然告诉我,没法帮助我了。这事,您是不是知情?”秦暖说完,房间一度沉静,许久没等到回答。 她以为是描述的不够详细,思虑着重新组织语言,就看到顾向席夹着烟的右手,一直没动过。而他的眼睛,正盯着某处,神情严肃,甚至有点凶狠,好像根本没听她说话。 秦暖沿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