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席哥,你一定要帮我。”秦梦流着两行泪,跪坐在顾向席身边,可怜兮兮的模样,“这件事是有人陷害我,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毁了。” “怎么陷害你?”顾向席坐在沙发上,带着几分慵懒,身上的矜贵却不减半分。 想到这些天东躲西藏的日子,积累的仇恨让秦梦脸上划过一丝阴狠:“她故意在酒里下药,还找了朱总对我……对我做那种事。这些都不是出自我本意,向席哥,你……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