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很自然的坐在了总裁的位置上,他二郎腿一翘,阴冷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所有人。 “樊笙?” 这时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男子嘲讽着笑道:“我说你哪根筋搭错了啊?那是你该坐的地方吗?你的位置在最后面!” 由于樊笙以前是最小的股东,所以按照排名每次开股东大会他都在会议桌左边的最后一个位置,孙家一向独揽大权,所以他几乎连话语权都没有。 樊笙盯着他笑了笑,然后掏出一根雪茄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