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就这么恨我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听上去很痛苦，又带着一丝委屈。

秦歌闻声，心里头也一刺一刺的。

现在的顾寒洲，好像真的很重视她一样。

但秦歌已经累了。

她再也不想为了顾寒洲身边的莺莺燕燕伤心掉泪。

秦歌低低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随后淡声道：“我不恨你，但也不爱你了，我不想待在一个不爱我的人身边，这个理由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