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抿着嘴唇,忽然摘了手套,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顾衿的额角,意有所指地往下压了压。 顾衿恍然大悟,那是之前被划破的地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落了一层痂,露出了新长的肌肤,只剩下一道很浅很浅的痕迹了。 “那天我说的话,不是你理解的那样。” 顾衿语塞,一下变得迟钝起来,她没想到他会再提起这件事。旁政淡淡地收回手,十分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揣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顾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