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妘缨看向妫翼的眼神,仿若是再看着一个刚被确认为有严重癔病的人一般,不可置信。 “若是怕我牵扯,为何逐除朝见天子时邀我共进安阳,为何要在千面阁的饮宴上跳出来维护我,为何当初西去晋国复仇,又派人来通知我做接应?” “若怕牵扯我,当初你在安阳,从那场噩梦中新过来时,便不该决定去宋国救我,而是让那样一个我,烂死在天阙台一了百了。” 妘缨头一次在妫翼面前失控,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