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清冷,凛凛可畏,这般发起怒来,倒不使阿金感到害怕,反倒叫人有些心疼。 “你我二人已然共度至此,千帆过尽,却还叫我凭轼旁观。”妫翼哽咽,眼中尽是委屈与不甘。 妘缨哑然,这才后知后觉,原是自己这些天的焦虑,拧成了一道无形的锥刺,将她的心捶成乱麻。 她也有不舍,却不敢与妫翼许诺。 她怕,像那时见燊与木家四女的五年无量山之约一般。 空口无凭,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