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准备歇息了。 “你可会怪我擅自做主,将你的藏酒送人?”妘缨神态些许迷离。 她眼中的醉意,像是长河里的星,忽隐忽暗,忽近忽远。 “若是只因这几坛子酒,便怪你,岂不是将你我之间的情谊,看得太过单薄了?”从前的妫翼,善用过去之事,惩罚自己,惩罚身边的人。 可现在,她不会了。 往事已逝,她想要活在当下。 妘缨把玩着几案上的冰釉酒碗,她瞳仁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