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 许是没有烈日的灼热,那姑娘终能见白日,她正心事重重地坐在廊下,伸手接着檐下落水。 她见到妫翼,并无跪拜之意。 “孤其实并不怪你,若没有你山台的那一刺,孤恐怕还困在噩梦之中,醒不过来。”妫翼行至廊下,与她道。 “我现在其实也并没有以前那般厌恶你了,至少我那一刀,让你离开了殿下,还杀掉那个令我憎恶的人。”帛余轻声地说道。 “叫你憎恶的人,并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