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霸下城外,往北走五里路后,从天忽降瓢泼大雨。 妫燎御马飞速地往木屋赶去,却还是淋了湿。他在木楼的耳房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便独往二楼走去,蛮横地推开囚禁着淳于大家的楼门。 房中燃着清冽的冷香,透过丝绢屏风,淳于大家正襟危坐的剪影,映在之上。 妫燎冷哼一声,抬脚前去。 “孤已到此,你要交代何事,便快着些,否则待父亲祭礼之时,一杯鸩酒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