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繁香靠在鸑鷟的肩膀上,将脸埋在被褥之中。 “既是不喜欢的,为何还要坐在这里受着冷风吹,走我们进屋去。”鸑鷟拉着她便往屋子里走。 “怀瑾说我的人生太顺畅了,便是连自己不喜欢的,都没人强迫我去做,所以才成了现在这般粗鄙地模样。”霍繁香不为所动,她仍旧望着园中盛放的红梅出神。 “我想既是不喜欢的,怎还会有人选择去做呢?”她偏过头再度望着鸑鷟。 “于是,我这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