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娇阳将浸泡了汤药的热敷棉布,覆盖于妫娄的额头上。 “既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便要收好锋芒,静候时机,如此白白牺牲,不但救不了你的公主,你的命也保不住。” 妫娄躺回床榻中,棉布上的汤药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头胀发热,却因额上的热敷好受了许多。 “典客既不是为了昭明太子,为何要白费力气来劝说我?”他气咽声丝,却始终看着莘娇阳。 “因为,我与你的目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