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着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无碍,我本就没能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她不必记着我的好,埋怨或是痛恨,就随她吧。” 她的降生也不过是个意外,可怜还是可恨,不过都是命。 翌日一早,骨碌渐渐转醒,她睁眼见到的第一人便是我,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我好奇她梦到了什么,便开口问。 她如年少一般,俏皮地点着我的鼻尖道“梦到你回去重华寺,继承净慧师父的衣钵,变成了忘却凡尘的老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