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脾气倒也好,不喜不怒,任由我矫情作妖,颇为迁就。 我瞧她倒也不似油盐不进之人,于是尝试祈求她,让她放了我,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起了我和骨碌少时的情谊,以及她现下所处的危境。 但她小小年纪,却心如磐石,半点心软的痕迹都没有,全当我的话是在放屁。 我见说不动她,便在到达沙洋城时,趁着城内街巷繁多,街道人群鱼龙混杂,她大意疏忽之余,小心翼翼地将铠甲里塞着的帐幔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