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不会逼迫我到如此境地。 在秦上元为我处理额角上的伤口之时,小白没有再靠近我,他盘坐于远处的软榻上,目不斜视地盯着我。 秦上元转身清洗巾帕上的血渍之时,瞪了他一眼。 “明知自己把持不住,还不另寻他处,偏生要出了事,才来追悔莫及。”秦上元指桑骂槐。 小白不为所动,仍旧目不斜视地看着我。 我想他那般善于观察人心,早知晓我是在逢场作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