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匍匐在柔软的被褥上。 还好没过一会儿,小白便离开了,若是他将我翻过身,再度靠近我,我怕是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出手锤他。 在他离开后,我冲下床榻,抱着陶盂吐了起来。 我是在将近黎明之时,才隐约地睡过去了。 醒来之时,隔着幔帐,隐约地瞧见一人正在为我诊脉,我不为所动,再度闭紧了双眼,假装沉睡。 “你放心,她没有怀孕,而且此生,怕是再难承孕了。”为我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