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倒霉,被抓来这里。”我看着她仿佛并不害怕,嘴角隐约还有笑意。 “他们要抓兄长去,阿翁拿出家底求他们,他们便说只能换人,一家一个,无一例外,所以我才替兄长来了。”她看上去,确实比其他的孩子要小一些。 “怎会没有例外,我便是替那县伊的儿子来的。”坐在她身旁的男童开口说道。 “我也是替东家长姐来的。” “我也是呢。” 这些孩童,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