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夺过。她怒斥妃舒,命她停手。 我也趁此松了一口气,可胸口那处裂痕,却随着我的每一次呼吸,创钜痛深,难以忍受。 妃舒不与涂山婜多做纠缠,她嘴角泛起诡异的笑容,将手探入我心口的伤痕,粗暴地掏弄起来。 那一刻,我是真的想要死。 一了百了,便不会再这样疼了吧。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没玩够呢。”她如地狱之中爬上来向我索命的恶鬼,张着血盆大口,蚕食着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