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耳畔传来淡淡的呼唤,像是母亲的声音,却又不是母亲的声音。 “绥绥,醒醒,有人来了。” 我猛地睁开眼,缓和了片刻后,坐起身。 垂头见身上的伤痕竟都不见,便是被雨淋湿,都不知被我丢去哪里的衣裳,也清爽整洁地穿在我身上。 我长吸一口气,听闻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躲在石柱后面,不敢现身,待门吱呀一声打开后,缓缓探出头外望。 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