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她闭着眼,倚在凭几上,咬着贝齿,愣是一声不吭。 我终于知道,早前在陈国时,她为了撇清余陵刺杀我的嫌疑,借李辰之势,拿着刀子往自己胸口戳狠劲儿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一身的伤痕累累,想必早就习惯了疼痛,习以为常,就麻木了,即便是锥心,也不过尔尔罢了。 帕子接二连三地更换,木桶之中的水也已然同血色一般,曾经满是艾草香气的净室充满了血腥气味。 待碧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