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我去净身。”芈亥将敷在他腿上的药布团做一团,朝我丢过来。 目达耳通的我见此,侧过身躲了开。 “你还敢躲?”他怒道。 我借势起身道“并非故意,公子方才不是说要去净身么,奴,这才起身与那药布错开了。” “可是,医官吩咐敷完药后最好不要清洗,公子现在净身,腿上的药不是就没了?”寺人开口劝阻道。 “我想什么时候洗,便什么时候洗,焉是你个奴隶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