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能言语的喑人。 她见我醒了,连忙端了一碗药,让我喝下去。 我低头闻了闻,未见什么不妥,便谢过她,仰头灌下去了。 将木碗递还给她时,发现身上穿着的葛麻粗衣已然换成了轻柔的罗衫。按照身份来讲,如我这般战俘罪奴,是不允许穿这般华丽的丝质罗衫的。 我满腹疑惑地扯着广袖看向阿无。 阿无将木碗放好,用手于我比划道“是公子送给你的,你安心穿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