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不得。”我能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他,只能装作满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 他白了我一眼,起身又回到高榻上去看奏疏了。 我见他不再理我,便寻了一处软垫铺着的坐塌,准备小憩一下。 “你曾卖身与我做香奴,可还记得吧?”他见不得我舒坦,便又将往事提及。 “记着。”我寄人篱下,自此不会再有安生。 “香炉里的香熄了,处理一下香屑,再为孤燃上一盏安息香。”他冰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