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早已凝成了一道血痕。 “皮外伤,养两天便好了。”好在我那时躲得快,只割伤了皮。 “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怎会这般狰狞。”骨碌左边心窝的位置问道。 我低头瞧了一眼,胸口上已然长好了的疤痕,笑道“潼安大战之时,楚王刺的,当时我以为我死定了,可没想到,我的心却长在了右边,养了些时日,便能照常蹦跶了。” 骨碌温暖的指尖触碰着我心窝上的那道疤,酥酥,痒痒,好似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