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字迹已经有大部分模糊了,像是被翻看了许多遍留下的磨损。 我大抵是猜到了这封信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心灰意冷之余,将这封信放在烛火上烧掉了。 “对不起。”我听到她说道。 “不必说对不起,是我自己太蠢,竟然没有察觉到你是楚国的绣衣使。”我将快要燃尽了的帛纸丢在地上。 她见此疾步上前,将火苗踩灭,留下了燃烧的只剩下一半的帛纸。 她的眼睛依旧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