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上元端来一碗药,还没等我说话,她便捏着我的下颚,笔直地将那碗药灌入了我的嘴里。 我惊得呛了几口,顿时眼冒金星。 “抱歉,我忘记你醒过来了,平日里,我都是这般喂你吃药的,习惯了,习惯了。”秦上元见此,掏出袖袋里的帕子为我擦着嘴角。 我忽然感觉在我昏睡时,没少遭受她的虐待。 “我这是在哪,又昏了多久?”环顾四周,仿佛身处于一处大宅的内院之中,这院子被人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