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起头去看,却只见迎面而来的棠梨花瓣,根本看不到芊芊的脸。 我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 剜心一般的疼痛蔓延开来,仿佛是金蚕噬心蛊发作了一般。 我不知现在于我来说,是在梦里还是在黄泉,不管不顾,只想嚎啕大哭。 “你哭丧什么呢,手臂和脚踝断裂的骨头都长好了,有什么可哭的。”闻声,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干净而又疲倦的脸。 我脑袋中飞速地搜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