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郑地已然有十多年没有归家了,老母亲年岁已大,始终不见家弟回来,已然得了癔症,天天坐在门口的石墩前,见人来就认作是小幺。” “难不成你家阿弟,就没写过一封信回来吗?”少公子见面前的罗尽诚十分坦诚,便也没有旁敲侧击。 罗尽诚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写是写了,可毕竟那是虚的,家母看不见他,摸不着他,不过每一封都更煎熬罢了。” 面对老实又质朴的罗家人,少公子忽然心中生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