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地让鸑鷟转过身来说话。 隔着屏风和帷帐,鸑鷟仍旧不知道方才为何少公子要用长衫丢她。 “什么时候开始抽的?”少公子围了一件长衫在身后,便拿着棉布替她绞干头上的水。 “就,刚刚。”鸑鷟道。 “再让大伯多抽一会儿,他命大,死不了,况且宋尔莞不是还在吗,总会替他求情的。”他将她的长发绞干之后,散放在她身边,又细心地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水迹。 鸑鷟低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