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必当谨记。”少公子搓了搓双手,心满意足地回道。 少公子从莫央宫出来已经是月至中天,他忍不住又去了合欢殿见了绥绥。她仍旧是伏在香案上睡去,想必是拒绝了与少公子同归,心里纵然不愿,但也不能做一不义之人,抛弃自己的母国,左右两难,忧从中来地哭着睡去了。 少公子将她抱在怀中,闻着香暖的馥香,从未有此刻一般,希望时光终止,这样他便能永远抱着她,永远。 他留在绥绥身边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