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坐稳于屋顶后,我将手中的酒坛递给了他。 “这是我的?”他迟疑了片刻。 我笑了笑,将另一坛酒给他“要不,你喝我的?” 他摇了摇头,便接下了我最开始给他的那一坛酒。 我坐在屋顶上,饮了一口坛中酒,**辣的感觉穿喉而过,一直暖道心间去。 潼安城中的国人已经熬得没了灯油,大都是砍了家中木质家具在院子内焚烧取暖。 “再这样下去,怕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