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往潼安城逃,将此物交给守城的北郭将军或是监军妫娄。” “那阿姐你怎么办?”她将信物揣在胸口的衣袋之中,眼神清澈,并不知我的身份。 我笑了笑道“我自有办法。” 依旧是那三个胆子最大的姑娘,手脚麻利地将三个兵卫身上的银甲脱掉,穿到自己的身上,而后用尘土将各自的脸抹黑了,拿着画戟和长枪垂着头往外走去。 剩下的几个姑娘大都是身着华服,瞧着像是贵家之女,躲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