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的西阁,只有父亲和百里肆两个人。 两人分坐于榻上,父亲依靠着凭几,百里肆跪坐于父亲对面,两个人皆是愁容满面。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最先看见我的是立于父亲身旁的老茶。 随着他的惊呼声,百里肆和父亲犹如大梦初醒,皆一齐向我看过来。 百里肆起身朝我走来,他拉着我的手臂将我前后翻看,神色紧张地问道“昨夜你跑哪里去了,可是被人劫持了,受了伤?” 想到